闽商新媒体

人文财富尚流会旅游

不美到牙齿你的口红都白涂了

发布时间:2017-06-05 阅读量:2636

  导语:印象里,牙科大夫似乎都有一副大双眼皮。

  被口罩和帽子捂个严实的脸上,只露出一双忽闪着双眼皮的眼睛,眼神那么不容置疑、淡定专注,凝视着我咧到夸张的嘴巴,用手里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捣鼓个不停。

  小时候最怕的人就是穿白大褂的,牙医则是白衣战神。

  坐上那把宽大的治疗椅,无助如待宰羔羊,补牙拔牙,不难受个大半天不算完事儿。

  彼时我刚上初中,留在脑海里最深的尴尬并不是满口的铁齿钢牙,而是每次看完牙回到学校,推着自行车沿着石板路穿过校园时,一排排开着窗户的平房教室那么安静,小路上我的自行车筐一跳一跳碰击着前挡泥板,发出一路叮叮当当的响声,那么难以掩饰、让人不安。

  矫正牙齿从拔牙开始。拔掉恒牙才能腾出空间让其它牙齿重新排好队。

  拔完第一颗恒牙的下午,我坐在从天坛回家的公交车上,创口的血渗过纱布浸透了整条手绢。

  一期工程是在上下前牙上粘上两排不锈钢片,当时还没有后来流行的透明树脂材料,明晃晃的不锈钢威风极了,用不了两天就能把口腔粘膜全磨破。

  再来,给四颗后槽牙各套上一个钢圈,作为钢丝的起点和终点,然后用极细的金属丝把两条钢丝固定在上下两排贴片上,挂上弹性极大的橡皮圈。

  齐了,开勒。

  戴过牙套的人都懂那种水深火热。当时的橡皮圈大概三天一换,每次换上新圈,高强度的疼痛让人坐立难安,整个口腔仿佛在燃烧。哪是整牙,这是整人。

  那时候我年龄不大,觉悟不高,经常偷偷摸摸摘掉橡皮圈换取安生。牙医火眼金睛,每次都在病历上写下“患儿未配合治疗”打发回去。连累我家长白赔了不少功夫和冤枉钱。

  世上没有白遭的罪。

  两年半后摘下牙套,对着镜子照了好久,两排牙齿洁白、整齐。我暗下决心:今后一定好好护牙。

  牙齿是一道门面。唇齿轻启,不必说什么,别人也能大概读出你的精气神。

  牙齿透露了你的生活习惯、饮食喜好,甚至是自控能力。虽然后天努力扭不过基因,但如果能从小开始持之以恒认真护齿,一口健康的好牙就是最好的奖章。